摘要:目的 探讨同伴支持联合家庭关怀对青少年负性情绪及生活质量的影响。方法 回顾性选取2022年1月—2023年1月200例青少年作为研究对象,按照是否存在同伴支持、家庭关怀进行分组,分为A组(无同伴支持、家庭关怀)29例、B组(同伴支持)70例、C组(家庭关怀)38例及D组(同伴支持联合家庭关怀)63例,分别比较CDI量表、SCARED量表、QLSCA量表、RSCA量表及APGAR量表的评分。结果 与A组相比,B组青少年CDI评分和SCARED评分降低(P<0.05);与B组相比,C组青少年SCARED评分降低(P<0.05),CDI评分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与C组相比,D组青少年CDI评分及SCARED评分降低(P<0.05);与A组相比,B组青少年QLSCA评分中总社会心理功能(58.17±6.03)分、生理心理健康(22.10±2.81)分、生活质量满意度(20.08±2.04)分及总分(120.95±11.50)分升高(P<0.05);B组与C组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与C组相比,D组B组青少年QLSCA评分中总社会心理功能[(66.21±7.57)分]、生理心理健康[(26.21±3.91)分]、生活质量满意度[(25.06±3.02)分]及总分[(137.69±13.89)分]评分升高(P<0.05)。与A组相比,B组青少年的情绪控制、积极认知、人际协助及心理韧性的RSCA评分均升高(P<0.05),但B组和C组在情绪控制、积极认知、人际协助及心理韧性评分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而家庭支持评分C组高于B组(P<0.05);与C组相比,D组青少年的情绪控制、积极认知、人际协助及心理韧性的RSCA评分均升高(P<0.05),但家庭支持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A组与B组青少年适应度、成长度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合作度升高(P<0.05);与B组相比,C组家庭适应度、合作度及成长度均升高(P<0.05),与C组相比,D组家庭合作度升高(P<0.05),但适应度和成长度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结论 同伴支持联合家庭关怀可减少青少年负性情绪增强心理韧性,同时可提高生活质量。
青少年阶段是从幼稚转向成熟的重要时期,该时期存在环境变化、学业压力、生长发育及激素水平的生理变化,均对患者情绪产生影响并容易引发心理问题[1]。青少年时期是由学龄期向成年人过度的第1步,该时期青少年生活经验及社会阅历较少,面对一些应激事件及负性生活事件时比较敏感,例如考试成绩不理想、被人误会、同学纠纷及家庭矛盾等均可增加其负性情绪的产生,并影响生活质量[2]。有学者研究[3]表明,青少年面对应激事件时可能出现焦虑、抑郁及逃学等,因此关注青少年的心理健康问题对于减少负性情绪、提高生活质量具有重要意义。家庭、学校及同伴时影响青少年发展的最为关键的3个因素,3个事件可与其直接或间接产生影响。同伴支持及家庭关怀是青少年获得社会支持的主要来源,一定程度上影响着青少年的心理健康。在学龄期阶段,家庭占据主导地位,伴随进入青春期青少年与父母互动减少,可能存在沟通不畅、冲突频发、家庭氛围不和谐等,会对青少年的心理和行为造成负面影响[4]。同伴支持对于改善青少年不良情绪至关重要,认为可减轻青少年的孤独感和失落感,帮助他们应对负性情绪。同伴们可以倾听彼此的烦恼和困扰,提供理解和安慰,并给予鼓励和支持,从而减轻负面情绪的压力。有研究[5,6]认为,以友谊质量作为同伴支持指标结果发现青少年获得的同伴支持越多社会适应越强,对青少年的发展具有积极作用。本研究通过回顾性收集2022年1月—2023年1月200例青少年为研究对象,观察同伴支持联合家庭关怀对其负性情绪及生活质量的影响,为相关研究提供参考依据。
1、资料与方法
1.1 资料来源
选取2022年1月—2023年1月200例青少年,青少年的界定为11~16岁的个体,为台州市小学及初中的学生,采用整体抽取方法,均选取100例学生。按照是否存在同伴支持、家庭关怀进行分组,分为A组(无同伴支持、家庭关怀)29例、B组(同伴支持)70例、C组(家庭关怀)38例及D组(同伴支持联合家庭关怀)63例。各组青少年均进行问卷调查,回收有效率100%。纳入标准:①年龄10~14岁;②可自行完成问卷调查;③知情同意。排除标准:①合并先天性智力发育;②存在自杀、暴力等行为;③合并神经系统疾病;④依从性较差。
1.2 方法
1.2.1 负性情绪
①儿童抑郁量表(CDI)[7]CDI是目前国内外普遍用于评估儿童和青少年抑郁症严重程度的量表。共包含27个条目,包括快感缺乏、负性情绪、低自尊、低效能及人际问题5个分量表。每个条目皆由(如“我偶尔感到疲倦”“我经常感到疲倦”“我总是感到疲倦”)组成,一般反应、中等抑郁及严重抑郁3种分别记为0分、1分及2分,总分为54分。其中14项条目属于正向计分,13项条目属于负向计分,总体得分数越高表明抑郁程度越重。②儿童焦虑性情绪障碍筛查表(SCARED)[8]。SCARED量表由41个条目构成,包括5个因子,分别为躯体化/惊恐、广泛性焦虑、分离性焦虑、社交恐怖症及学校恐怖症,为0~2三级评分,0:没有症状,1:部分有,2:经常有,评定过去3个月的情绪。该量表总分>25分为焦虑。
1.2.2 儿童少年生活质量量表(QLSCA)[9]
QLSCA量表评估患儿生活质量,该量表包含13个维度共49个条目,13个维度组成4个因子,即社会心理功能(21个条目,21~84分)、生理心理健康(12个条目,12~48分)、生活环境(8个条目,8~32分)及生活质量满意度(8个条目,8~32分),总分值范围49~196分,分数越高表示生活质量越好。
1.2.3 青少年心理弹性量表(RSCA)[10]
RSCA由胡月琴等人编制,共包含27个条目因子组成,采用Likert 5计分,从完全不符合到完全符合,分别记为1~5分,各个因子之和为量表总分,分数越高表示受试者的心理韧性越高,Cronbach α 为0.81,内部一致性信度为0.86。
1.2.4 家庭关怀度指数问卷(APGAR)[11]
APGAR量表由Srailkstein医生设计,共包含5个条目,根据“几乎很少、有时这样及经常这样”3个等级,分别记为0分、1分及2分,得分标准:0~3分为严重障碍;4~6分为中度障碍;7~10分为家庭功能良好。该量表的重测信度为0.82,并且具有较好的效度。
1.3 统计学分析
采用SPSS 25.0统计学软件分析数据,计量资料采用计量资料以表示,多组间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组间比较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以[例(%)]表示,组间比较采用χ2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结果
2.1 各组青少年一般资料比较
各组青少年性别、年龄及受教育程度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
表1 各组青少年一般资料比较
2.2 各组青少年生活质量QLSCA评分比较
各组青少年生活环境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与A组相比,B组青少年SF-36评分中社会心理功能、生理心理健康、生活质量满意度及总分均升高,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均P<0.05);与B组相比,C组社会心理功能、生理心理健康、生活质量满意度及总分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与C组相比,D组社会心理功能、生理心理健康、生活质量满意度及总分升高,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均P<0.05)。见表2。
表2 各组青少年QLSCA评分比较
2.3 各组青少年RSCA评分比较
各组青少年目标专注RSCA评分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与A组相比,B组青少年的情绪控制、积极认知、人际协助及心理韧性的RSCA评分均升高,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家庭支持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但B组和C组在情绪控制、积极认知、人际协助及心理韧性评分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而家庭支持评分C组高于B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与C组相比,D组青少年的情绪控制、积极认知、人际协助及心理韧性的RSCA评分,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但家庭支持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3。
表3 各组青少年RSCA评分比较
2.4 各组青少年负性情绪比较
与A组相比,B组青少年CDI评分及SCARED评分降低(P<0.05);与B组相比,C组青少年SCARED评分降低(P<0.05),CDI评分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与C组相比,D组青少年CDI评分及SCARED评分降低(P<0.05)。各组青少年CDI及SCARED评分比较见表4。
2.5 各组青少年家庭关怀度比较
各组青少年家庭具体关怀度情况见表5。
表4 各组青少年CDI及SCARED评分比较
表5 各组青少年家庭关怀度比较
与A组相比,B组青少年适应度、成长度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合作度升高(P<0.05);与B组相比,C组家庭适应度、合作度及成长度均升高(P<0.05),与C组相比,D组家庭合作度升高(P<0.05),但适应度和成长度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
3、讨论
近年来,青少年负性情绪和生活质量的问题在社会上日益突出,给其身心健康带来了严重的威胁,也对学业、人际关系及未来的发展产生影响。现阶段,随着对青少年负性情绪的日益关注,发现家庭及同伴在青少年成长发育过程作用巨大,并引起了众多学者的关注及讨论。本研究将讨论同伴支持联合家庭关怀对青少年负性情绪及生活质量的研究,为相关研究提供参考依据。
青少年是个体情绪发展和能力成长的重要时期,该时期青少年在面对学业、人际关系、家庭及自我接纳等方面的挑战与压力时,情绪体验逐渐变得深刻而丰富,同时也较为敏感,极不稳定,容易受到负性情绪的困扰,严重时甚至会形成心理障碍。有研究[12]表明,受负性情绪困扰的青少年问题行为多,且容易消极懈怠,很难积极投身于集体活动中,且易产生焦虑及抑郁。本研究结果显示:与A组相比,B组、C组及D组青少年的CDI评分及SCARED评分降低,且D组的,CDI评分及SCARED评分最低,说明同伴支持联合家庭关怀可提供情感上的支持和理解,减少青少年的负性情绪的产生。学校是青少年活动的重要场所,而同伴是其生活的背景,而青少年所处在同伴群体的地位及关系对于情感的发生及维持有着复杂的影响。社会适应是青少年的主要任务,同伴支持在其青少年时期发挥着主要作用,有利于促进其积极社会应用,并可解决不良社会适应的难题。有研究[13]表明,良好的同伴关系有利于人格的健康发展,并降低社会适应带来的消极影响和不良情绪。初高中青少年学习任务繁重,部分人会开始住校生活,而面对新的生活环境可增加压力,同时离开父母使得青少年精神寄托减少,感觉被忽视,缺乏亲密关系支持而导致焦虑、抑郁的情绪产生。有研究[14]表明,父母的关怀及时的沟通、鼓励及表扬,对于缓解青少年的焦虑抑郁情绪具有重要意义。家庭是青少年身心发展的重要场所,家庭系统功能发挥的越好,成员的心理状态及行为表现就越佳,负性情绪就越少。有研究[15]表明,有效的家庭关怀可提高焦虑人群的生活质量及社会适应度,使得建立一个良好的生活方式与和谐的家庭关系,引导成员报纸良好的心理状态,进而降低负面情绪。另有研究[16]表明,对焦虑患者采用家庭关怀干预后,家庭关怀指数量表的情感度、合作度、适应度、成长度及亲密度评分均有所升高,说明家庭关怀可通过增加增进沟通和理解,鼓励其表达内心的感受,加强对彼此的情感支持。本研究结果显示:与A组相比,D组家庭适应度、合作度及成长度均升高,说明家庭关怀有助于青少年成长过程中获得更多的支持和帮助,从而促进健康发展。
青少年在成长过程的生活质量受到众多因素的影响,从同伴角度,认为负面的同伴关系,例如存在欺凌、排斥等行为时会感觉到孤立、不被接纳,导致情感上的困扰和心理压力,进一步影响青少年的身心健康和学习成绩;而从家庭角度,家庭是青少年成长的重要支持系统,家庭成员之间的亲密关系和家庭氛围对青少年的发展至关重要[17]。当出现家庭关系紧张、冷漠或存在家暴等问题,青少年在成长过程中缺乏关爱和支持,导致情感上的孤独和困惑,也会对生活质量产生负面影响。本研究结果显示,与A组相比,B组、C组及D组的青少年社会心理功能、生理心理健康、生活质量满意度及总分升高,且D组最高,说明同伴支持联合家庭关怀可提高青少年生活质量。同伴支持是一种基于尊重、分享及互助而建立的给予及接受的帮助系统,通过支持、友谊及责任等途径,可为青少年提供情感支持,而青少年存在的孤独等不良情绪会在这种情感中得到缓解,增强社会功能的同时提高了生活质量。有研究[18]表明,离异家庭初中生家庭关怀度及生活质量较差,这是因为该类青少年易发生自卑心理,对事情过度敏感且排斥人际交往,并常常感到压抑及烦躁,甚至发生缺乏胃口等神经失调现象,进而降低生活质量。杜本峰等[19]研究结果表明,针对困境家庭儿童受欺凌风险高的现象,良好的家庭关怀。加强与儿童的日常情感交流,给予儿童更多的家庭关怀,降低欺凌的风险,同时可提高身心健康。本研究结果显示,与A组相比,D组青少年的情绪控制、积极认知、人际协助、家庭支持及心理韧性的RSCA评分均升高,说明同伴支持联合家庭关怀可提高心理韧性。同伴可以成为倾诉、分享问题和困扰的对象,他们能够理解并与他们共情,并提高这种情感支持可以帮助青少年在面对挑战和压力时感到不孤单,增加他们的心理韧性。而家庭关怀中父母和家人能够提供情感支持,倾听并理解青少年的问题和困扰,为其提供安慰、鼓励及支持,帮助他们建立自信心和应对压力的能力,进一步增强青少年的心理韧性[20]。
综上所述,同伴支持联合家庭关怀可减少青少年负性情绪增强心理韧性,同时可提高生活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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